平行空间的AB向(新年情人节贺文)

全员预警ooc,挑毛病的好走不送!又过去一年了,很久没回来看看,今天上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依然有人给我留言,告诉我,他们还坚持在这对cp的坑里没出来,所以发一篇贺文,我一直都在,从未离开。

我也相信在平行空间的他们过的很幸福。



嘴春

齐铁嘴下意识的抚上歪斜的眼镜,慢慢开口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:“祖上有志,凡事不可强求。所以自小,我就不是个执着的人,随遇而安,松散惯了。我心里也没装着民族大义,又胆小怕事,只是觉得佛爷做的是对的事,那就一命跟随,所以你也知道,有危险我都往佛爷身后钻。可唯独一件事,我想要争一回,我惦记你这么久,从来没打算放手。”

曼春听着他浓浓的鼻音,从椅子上起身,迈出腿,不敢回头,怕他带着祈求的眼泪,她扶住大门,看着上面红艳的挂钱随风摇,轻叹:“你放心!”

坐在车里,她的心还在跳,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用力。

窗外堂口在阳光下耀眼的很,她忍住眼泪,也要忍耐下车的冲动。

明诚坐在一侧,微不可察的轻叹:“他对于你,这么重要?”

汪曼春没有回答,只贪婪的望着熟悉的景,树木枝桠干枯的不剩一片叶子,抽离出院,斜斜的搭在墙头,墙上的青砖有诸多岁月的痕迹,她记得前一晚,她摸遍了每一块,上面有她的体温和气息,在以后陪伴着他。她甚至擦了香堂祖师爷的造像,跪了半夜,带着从未有过的虔诚和祈愿,庇护齐家唯一的传人平安喜乐。

“开车吧!”明诚吩咐司机。


启丽

张启山不知道为何自己非要从长沙跟来上海,他只知道若是不来,心怕是放不下。

至少现在他是庆幸的,毕竟坐在对面沙发的男人是最大的变数。

“什么事非要我回来?”于曼丽淡淡的挑眉,语气平静,听不出任何波澜。

明台对比起以前似乎变了很多,沉稳而内敛:“我大哥去了北平,阿诚哥配合汪曼春的行动,这次行动我只能再联系你。”

他下意识的看看对面的男人,这样的压迫感让他胸口憋闷,喘不过气。

张启山敲打着黑色皮手套,啪嗒声吸引着于曼丽的注意。

于曼丽妖娆的身段依靠着沙发边缘,明显倾向的靠近张启山,询问的挑了下眉。

“伤刚好,你认为,我会让你去吗?”张启山轻抿唇角。

纤细的手指如白玉削葱,拨动着杯中的汤匙,低垂的头可以看见脖颈雪白的肌肤,一颗美人朱砂痣点缀其间。

明台眼神黯淡:“既然如此......”

于曼丽再抬头时眼中清明一片:“说说任务吧。”

她已然没看到张启山蹙起的眉和握紧的手。


张启山即使再不愿意,她页已经答应下来,看着她别在靴子里的匕首,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气。

他起身走到于曼丽身边,于曼丽知道他最近几天不痛快,不止是自己没有听从他的话,似乎还有些别的自己抓不住的情绪。

这么想着,动作似乎有些慢,枪套怎么也绕不过腰,她赌气的闪身绕过张启山,抓起沙发上的衣服向门口走。

张启山忽然上前抓住她的手腕,一用力,拽回到他怀里,将她和墙壁死死抵在一起。

于曼丽又羞又气:“张启山!你疯啦!”

张启山异常严肃:“怎么!连我的力气都扛不住,你怎么去!”


(齐铁嘴:导演!你来,我们聊聊人生!我不奢求像佛爷那样抱一个,贴那么近,至少你也给我点甜头吧,到我这就剩离别了。    导演:好好好)


嘴春

“嗳!嗳!等会儿!”

熟悉的声音,汪曼春的泪在看到他的脸时怆然落下。

“那个,明长官,咱俩换个地儿呗!我晕车!”齐铁嘴舔着脸笑嘻嘻的。

明诚淡笑:“齐八爷,坐在前面,才不会晕车。”

“明长官,你有所不知,自从有了曼春,我是必须和她坐一处,才不会晕车,再者,我看这车挺不错,万一吐了可不好吧……”齐铁嘴虎牙在阳光下闪亮。

“胡闹!你来干嘛!”汪曼春的话语中透着暗喜。

齐铁嘴依然穿着他惯穿的长衫,手里拿的还是卦单,眼镜歪在脸上来不及扶上去。

汪曼春丹蔻的指甲就着葱白的指尖轻一用力,眼镜稳稳的落回鼻梁,齐铁嘴又咧开嘴,挑衅的看了眼明诚,可对着汪曼春,又换上委屈的神情:“摆在眼前的无非两条路,要么你留下,可是你不答应啊,那只能我跟着你走。”

汪曼春撇头擦掉眼角的泪:“这一路,颠簸的很。”

“不怕,你也知道,我跟着佛爷走南闯北惯了。”

“住的也不如堂口舒坦。”

齐铁嘴摆摆手:“以前下斗的时候,我就睡在棺材边上。”

汪曼春声音带鼻音:“此行,必定有危险。”

“还有你保护我。”齐铁嘴难得正经:“再不济,就是一条命,除了你,我也没什么牵挂。”

“那九门呢,虽然你嘴上不说,可我知道,九门在你心里的位置。”汪曼春仍不死心的说服他。

齐铁嘴浅笑:“佛爷和二爷各自有夫人,再者,一有风水草动,九门同气。”

汪曼春深吸了口气:“算命的。”

“嗳。”刚收起的虎牙又露了出来。

“那就跟着我吧。”

“嗳。”



启丽

张启山还是没能拦住她,眼看着她消失在起雾的黑暗中,他甚至来不及多叮嘱几句。

他读秒一样的盯住时间,钟摆敲击的声音捶着他的心,一下一下。

明台坐在书桌前,不知道是第几次抬眼看着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,他握紧的拳头就从她走后就未松开过。

“张先生,她不会有危险的。”明台开口宽慰。

张启山眼神冷透:“她伤未愈,我不放心。”

“当初在军校时,曼丽是身手最好的女学员,又是执行多年任务,不会出事的。”明台敲敲钢笔里的墨汁。

张启山:“那你肯定没看过她脆弱难过的时候。”

明台惊讶的抬头:“确实没有,她是个让人放心的生死搭档。”

“在我面前,不需要她坚强,她是个女人,只要安心依靠我,就可以。”张启山说完这话起身上楼,他不能再待下去了。

暗夜里透着死寂,空气中的微尘如同冰锥扎进他的肺里,直到腥甜越来越重。


于曼丽疲累的靠在墙边,大口喘着气,胳膊雪白的肌肤正渗出血珠,她眯着杏眼忽然笑出声,又想起什么似的红了脸低声嘟囔:“还佛爷呢,怕是个色菩萨。”

“我听到了。”

于曼丽愣怔的回了头,她怎么也想不到张启山会出现在她身边,还帮她解决掉一个警卫。

两人并肩,张启山看着她微肿的嘴唇,不自然的撇开眼。

于曼丽没有问他为何来,他们像是心照不宣。

直到凌晨,两人才带着满身的雾气和清冷回来,任务完成的干脆利落。

随后的几日,张启山都未见到她,只是零星的得到消息,她很忙,忙着发报,出任务。

夜里他还是敲响了于曼丽的门,一片晕黄的光从门内洒下来,她背光而立,眼中温婉柔和,唇角带笑。

张启山沉吟片刻:“知道你忙,什么时候有空告诉我一声。”

“你有事?”

“我给九门挂个电话回去。”张启山依旧没说重点。

于曼丽更疑惑:“九门有事?”

“嗯,喜事,九门需要提前准备。”面不改色。

面上红晕耀目,状若无事:“谁的?”

“你我的,我来娶你。”

“色菩萨。”

“嗯。”

 


(齐铁嘴咬牙:导演!!佛爷这速度是立刻就入洞房啊,我这连小手都没拉呢!

   导演:好吧好吧,我的错,我们拍现代的,现代剧进展快。)


嘴春

“人们更多的时候,想到的是,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,和自己毫无干系。可有一天他们忽然意识到,这样的危险正在自己和家人身边,那他们还会置之不理吗?”齐恒坐在椅子上,手肘支撑着身体,双手交握。

汪曼春眼前的男孩仿佛一夜间长大,苍老,垂暮,甚至已近死亡。

“那也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。”汪曼春说出的话毫无底气。

齐恒笑了:“你曾经,有没有那么一刻,希望亲手杀了罪犯?”

汪曼春的思绪回到那个雨夜,她想过,甚至枪已经抵在男人的头顶,手指只需要轻轻一动,他就会死在自己的手中。

“初次见你,我想,我与你的相遇是不是,为了阻止我继续犯错。”齐恒舔了下干裂的嘴唇:“你在我怀里哭的时候,我才想明白,我是为了完成你不能去做的事而生存的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做?”汪曼春的眼泪生生逼出来。

他抬起手,擦掉她滑落的泪,放进嘴里:“又苦又涩。”

汪曼春手中的枪从腰间拔出:“告诉我。”

齐恒咧开嘴:“正义,是什么,道德上的是非善恶?都不是,它只存在这里。”他的手按在胸口。

汪曼春握住他的手放在脸颊,轻声的开解眼前偏执的男孩:“齐恒,任何人都不能剥夺别人的生命,哪怕是罪孽深重,也有国家和法律的审判,我们不可以。”

“那为什么,还有那么多人受到伤害?”他迷茫的眼睛映着她。

汪曼春嘴角微颤,眼前朦胧:“会好的,齐恒。”

齐恒浅笑,起身搂住汪曼春:“嗯,我信你。”

两人互相取暖,互相给对方希望,可他们明知道,一切已经支离破碎。

屋外的脚步声打乱了两人的心境,汪曼春惊恐的看着门的方向,她耳边清晰的听见门外手枪上膛的声音。

齐恒走到角落,他厌弃的拉起昏迷的男人,手中的匕首抵在他的动脉,他仿佛能听到他血管中流动的血液,透着腥臭和腐败。

“齐恒。”汪曼春近乎祈求,她跪坐在地上,冰冷的水泥地透过骨头侵蚀着全身。

“曼春,我不要别人,救救我。”他浅笑,如初遇,清透干净。

汪曼春低头捂住脸,泪从她的指缝砸在地上,激起尘霾,她的手抖得厉害,另一只沾满泪水的手托住枪,一点点抬起来,对着自己的爱人。

手起刀落,猩红喷溅而出,染了他一脸,他扔掉刀和已成尸体的男人,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掉血迹。

齐恒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眼角:“我最后的眼中心底和记忆里,只有你。”

汪曼春笑意苦涩:“抱抱我。”

齐恒拉起她,圈住冰冷的身体,一寸寸爬上她的脊背,如同以前每个亲密的时刻。

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冷硬的枪管顶在他的胸前,他不在意,指尖插进她浓密幽香的发间,在她耳际轻吻:“曼春,真好。”

“砰”

汪曼春虎口震的发麻,枪也应声落下,重重的砸在地上。

她拥住他的身体下滑,他将自己蜷缩成生命最原始的状态,身下开出馥郁浓烈的花,散发着甜蜜的香氛。

“齐恒,别走。”


启丽

她坐在车里,穿着那件墨色暗花旗袍,眼睛飘向窗外,高楼矮屋从眼前闪过,忽明忽暗的灯光晃得她脸色阴晴不定。

临别前的一夜,张启山的手臂缠绕在她的腰际,慢慢的收紧,呼吸仿佛从她的身体抽出,

她难捱的弓起身子,借着心肺的间隙大口喘息,后背的暖意烘的她眼露湿气。

他倔强的不愿放手,只是紧紧抱着,可抵触着他的后背带着僵硬和冷意,熨在胸前,慢慢渗进心里。

明明是拥抱,可不知何时,两人之间已恍如隔世,再回不去相遇时候了。

她忽然笑出声,笑的前仰后合,她可以清晰的看到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自己,可她再不想忍了,重重的把自己扔进车座里,蜷缩起身体,如同每一个被他囚禁在床的夜里,她那些爱而不得恨之入骨的心事就只能摊开让他看,被他漠视或嘲笑。


“看来你是太开心了?”耳边轻飘飘的声音如同树上的乌鸦,让她听得恶心。

她茫然的抬起头,发丝凌乱的呼在脸上,和着眼泪,倒是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,可眼神的凌冽怎么也褪不去。

男人忽然掐住她的下巴,甚至连连泪水也黏在他的指尖:“如果不是看你帮我,我早TM弄死你了。”瞥开眼吐了扣唾沫:“到底是佛爷养的宠儿,连TM眼神都一样。谁能想到,佛爷这次可是栽了,你是个养不熟的。”

脏手沿着她的下巴慢慢摩挲:“手感不错,不如跟着我,我可比佛爷会疼人儿。”

于曼丽透过光束看着周围哄笑的男人,心里阵阵酸楚,自己真的养不熟,他口中的佛爷被自己害死了。


“咔哒”

司机手中的枪已抵在男人的额角,冰冷的触感寒的他一抖:“你!”

“放开夫人。”司机面对周围对着他的枪冷漠的说。

男人冷笑:“就是你的好夫人伙同我害死了佛爷,你TM还叫她夫人?”

于曼丽惊恐猛抬起头,她仿佛被人扒光仍在大街上,司机并未看她一眼,只是重复着同样的话。

直到自己上了船,她还是浑身打着颤,即使穿着厚厚的冬衣。

“夫人路上小心,到了那边会有人接应。”司机淡淡开口。

“我不是夫人了。”

这话逼着要走的司机转了身:“佛爷说是就是。”


她歪倒在床上,随着海浪飘荡,海水拍打着船身如同一付乐章入梦。

张启山坐在她床前,眼神中从未有过的柔和:“我会派人送你走的。”

她的心跳莫名加速,背对着他的身体忽然僵硬:“为什么?”

“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你在我会分心。”

"好,我在那边等你,你不来,我也会等。"她忽然想问问自己,这话中有几分真意,有几分虚情。

“好。”张启山驾着受伤的胳膊抚过她的头顶。

两人如释重负的呼出口气,或许连自己都没意识到。

反复的试探周旋,让两人已失去了力气,她甚至在梦中憋闷压抑的喊不出张启山的名字,凌晨张启山醒来时,看到她坐在床上,丝质睡衣冰冷,手中握着自己送给她防身的匕首。

“怎么了?”

她抹掉脸上的湿滑:“我梦到,我杀了你。”

张启山浅笑出声,未受伤的手臂圈她入怀:“不会的。”


今天的天气很好,阳光照在眼里,和煦温暖,于曼丽蜷缩在椅子上,却不愿意抬头,一缕缕的发丝横在眼前,瘙痒了也不知道拨开,不大宽的椅子显得她更加瘦小。

“曼丽。”

她偷瞄了一眼,不远处高大的身影背光,看不清楚,可他的声音自己似乎记得,她微微斜了下身子,椅子太硬,咯的她身体难受。

额前的碎发被抚开,她的眼中星星点点,大滴的眼泪落下来,噼里啪啦的砸在他的手上。他松了口气,直到现在,他才仿佛见到了鲜活的她,有脉搏有呼吸。

“别哭。”

于曼丽拍开他的手,抽抽搭搭的吸气,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:“你......”

拥她入怀,拍着她的背,轻一下重一下如同过往一样:“我给了你机会走的。”

“你总是以胜利者的姿态要我选择,可是你把所有的路都封死了,我只能选你要我选的那条。你没给过,你给过我选择。

你曾经告诉我,我只是你诸多玩物中的一个,随意丢弃,想起来时,玩两下。可我整个生命都握在你手里,要我怎么逃?”于曼丽赌气的推开他站起身。

忽然的晕眩席卷而来,她满脸泪水如同破布娃娃瘫倒在冰冷的椅子上:”张启山,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爱你。“

张启山冷硬修长的手指抬起她尖细的下巴,迫式她抬头与自己对视,那双杏眼就如同带着勾子,勾住了他的心魂:“没关系,曼丽,只要我是你不爱别人的理由,就够了,余下的,我来爱你。“



(齐恒:不拍了,不拍了,我这都死了,还拍啥!

   导演:齐恒啊,这个合同里第十五条第三款关于违约的规定,你有没有看啊?

汪曼春:导演,他说着玩的,你别在意啊。)


ps:齐恒:我没说着玩。

 汪曼春:好啊,你去找导演吧,说你来真的。

 齐恒:不!不是,这怎么就她俩的剧那么甜,咱俩就是非死即伤、阴阳相隔啊。


 于曼丽:我可听到了,齐恒,你在背后说我们坏话。

 张启山:他是嫉妒。


 齐恒:我!我嫉妒!我才不!我都是公开有媳妇的人了。(说完搂住汪曼春的肩膀)你有本事也公开一把!

 汪曼春:来,曼丽,咱俩商量着晚上吃什么。

 于曼丽:曼春老公,不是在你家做吗?

 张启山默默走在于曼丽身边,将大衣裹住于曼丽,浅笑。



 白熊娱乐新闻报道:

 XX剧组有毒,成就多对情侣?

 近日我工作人员在XX影视基地发回的图片中,同时在基地拍摄现代戏的张启山、于曼丽和齐恒、汪曼春这对情侣走在一起,据悉时间为深夜10:21拍摄结束收工,四人从基地门口走出,互相熟络攀谈,齐恒汪曼春全程甜蜜互动,不时低语相拥,而站在一边的张启山于曼丽却并不显尴尬,可能与两人多次出演情侣有关。

 但随后的动作打破了我们的认知,张启山绅士的拿出大衣,将于曼丽包裹在大衣内,两人甜蜜对视后,张启山亲吻了于曼丽的额头。这对银幕情侣是否假戏真做,发展真情,请看后续报道。


 齐恒:启山哥,你说,是不是也用的我那招?

 张启山:什么?你说的什么,我不明白。

 齐恒:哎,你别走啊。


 “嘟嘟嘟...”

 “喂,哎呀,启山,你交给我那事,你看办的还满意吗?”某神秘新闻社。

 张启山:“恩,后续报道我会给你再打电话。”

 “没问题,只要你答应我们6月份的专访......”

 张启山:“这事办好,合同寄给我经纪公司。”

 “好咧好咧。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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